这日张家大宴全村,摆下百米长宴。张温也是开心,端起大碗水酒一饮而尽。双眼看着自己的孩子,不由想到若干年后,自己孩子成为一代大侠,自己风光无限的样子。这晚张温没有用内劲去抵挡酒力,最后散场之时,是四个家丁合力才把张温抬进房间的。
春去秋来,转瞬间已过了五年,张良表现出了和其他孩童不一样的心智。天生早慧,不时参与到一些大人议论的话题当中。提出自己的建议,前些时日有恶虎伤人,他深入太行山,不出半日便解决了太行山内的伤人恶虎。知此事后,村里人多是将张良当做一般大人来看待。敬佩有加!
一日傍晚张温来到张良房中,张良如常的在桌案前看书,这是一篇少林顶级内功心法洗髓经,其中不少佛偈更是在魔灾动荡的当世无人能译,及其难懂。虽说是顶级心法,常人却极难通读,张良却是看得津津有味。
作为京城地界豪门家族,和少林交好已有百年,如今少林寺中二长老都是张家五代子弟张言信。张家有这样一部顶级心法不足为奇。
张温轻手起脚的走进来,怕打扰了张良。等张良察觉到自己父亲到来,这才开口问道:“小刀(乳名,抓阄抓到一把小刀给起的。),也到了你求学的年纪了。按照我张家惯例,五岁便要去门派之中学习。今天爹爹过来是问问你,心中有没有什么心仪门派,想学何种武功。”
张良合上眼前书本。沉默数秒开口回道:“爹爹,孩儿想拜入然山派学习。”
张温听了张良的回答和自己心里想的几个答案相差无几:“然山派好呀!离京城也就半月路程,倒也是个好去处。那小刀你这几日养足精神,爹爹明日帮你张罗这件事。我们两日后便出发去然山派。”说罢张温也不打扰自己孩儿读书兴致,作势要走。
“爹爹慢走。”张良也离开自己座位上前去送张温。待到张温走远,张良一改那副乖小孩形象,望着张温离去的方向,眼中出现一个苍老的人影与之重叠。眼前村庄也从落魄飞速变化成繁盛的景象:“沧海桑田。已过百年了嘛?”见张温走远,张良也掉头回去。
回到房间,小锦袍一甩,一阵怪风便把门给关上了。来到床边,张良盘坐在床上,双手提与胸前,一股五色真气骤然出现在张良双掌之间。随着张良双手不断变换,真气越聚越多。到了一定量之后,张良有意做合十双掌的动作。当双掌间距在三厘米之时,张良已经不能再寸进一丝一毫。持续有两三分钟,张良鬓角开始流下汗珠。
“呼~”一时辰后,张良从这种状态下清醒过来。脱下被汗水打湿的锦袍,换上一套羊皮材质的睡衣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喃喃自语:“轮回重生?”
两日时间匆匆过去。凉秋十月,一行人马,正沿着绵亘京都和青州两地边界山脉,放马东进。
行在前头的是几个雄赳赳的镖师,中间一辆精致马车,车前坐着一位六旬的老人,皮袄披风,玉带紫袍,赶着一匹高头大马,傍边是一匹胭脂兽,马上坐着一个剑眉虎目的中年,刀环琅然作响,正是张温张狂刀。
这个马车前的老人,名叫崔青树是前任的界青门大司命,他算是刘青清的心腹,跟她一起离开界青门的老人了。一手玄冥剑气使得炉火纯青,江湖人称玄冥老人。
北地瘠民贫,盗匪纷起,为了省得路上麻烦也请了几个镖师,随行护送。这日正行过城关,山边驿道上忽驰过两骑快马,前行的几名镖师,齐都变色!
张温大着性子问道:“怎么?”老镖头道:“北地双雄,平时专干这种半路劫道的事,镖局不少兄弟折在他两手上。看来今日得有一番恶战。”
张温摸了摸自己胡子道:“他们的化骨掌倒是蛮出名的,看来下过几年功夫,要留心一点。别让他们手碰到尔等。”嘱咐完那几个镖师,自己手已经摸到腰间佩刀。只见双雄快马过后,并不回头,老镖师道:“不像下手做案的模样。”崔青树微微一笑,勒紧绳,马车赶上,淡然的对张温道:“温爷,没有什么,两个小贼罢了。”
又过了一会,又是三骑快马,绝尘掠过,对张家的车辆,连正眼也不瞧一瞧,老镖头诧道:“怎么青帮的三位舵主,都同时出动,莫非是前头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情?”
崔青树说道:“管他是什么?若来犯时,我不用手上的兵器,也要打得他们落花流水。”其余镖师们唯唯诺诺,一味奉承,老镖头见他神色倨傲,暗道,这老头好大口气,你若有这本是,请我等镖师作甚?心中颇为不悦。
车辆马厮继续东行,黄昏时分,已将近巨野镇外的杀熊关,山道狭窄,这杀熊关乃京青边界一个险要所在,它倚山面河,两岸悬砦高达百丈,下面的河水给峭壁约束成只有五六丈阔的急流,在山谷中奔腾而出,宛若万马脱缰,水花溅成浓雾。一行人走出山口,见前头半里之地,有一骑白马少年,马上人一身白色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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